风能的利用最早出现在古埃及,五千年前就开始利用风帆航行, 风能陆地应用出现在三千年前,当时主要用于碾米和提水,形式为垂直轴,中国的古代应用主要是风力水车,属于水平轴。
全球风电装机快速增长:从1996年起,全球累计风电装机连续11年增速超过20%,平均增速达到28.35%。2003年以前的5年里,风电成本下降约20%,是可再生能源技术中成本降低最快的技术之一。1997年至2006年,全球风电装机容量年平均增长率约为25%。至2006年底,全球风电装机容量约为7422万千瓦,其中欧洲占的比率高于50%。2006年全球风电新增装机1519万千瓦。目前,风力发电量约占世界总电量的0.7%,预计到2020年风力发电量比重可升至12%。丹麦BTM咨询公司2005年5月所做的市场预测报告称,1999年到2004年全球风电平均增长率为30%,全球2005年至2009年新安装机组容量年平均增长率为16.6%;2009年之后预计2010年至2014年的年增长率为10.4%;亮点主要在于美国市场和亚洲主要市场的增长。
欧盟的目标是实现到2020年20%的能源消耗来自可再生能源,这正促使成员国家采用可再生能源发电来替代矿物燃料。未来5年,绝大部分欧盟国家将增加可再生能源投资来实现2020年的目标。
在欧洲,风电引领着可再生能源发电,16个国家中有13个正在开发价值3000亿美元的风电项目。
英国以1820亿美元的项目价值成为欧洲风电投资之最,并且拥有最贵的发电项目。英国大多数投资在海上风电场。德国位居第二,风电项目价值379亿美元。相比英国最贵的项目375亿美元的CrownRoundIII风电场,德国最昂贵的项目价值27亿美元。
新能源应用是中国国家发展战略之一,2014年全国的非矿物能源发电量占全国总发电量的8%,而欧洲新能源应用先进的国家,非矿物能源发电量最大的达到55%,为此,国家将在2020年对非矿物能源发电量的比例将达到20%,这预示着未来5年中国非矿物能源应用将是此前应用总量的2.5倍,新增非矿物能源发电量将超过此前总和的1.5倍。
中国风电在经历了“十一五”和“十二五”初的超高速发展之后,正进入一个调整期。“十一五”是中国风电迅速崛起的一段时期,由政府主导的大规模集中开发模式,将中国推向了世界风电装机之冠。正是在这个时期,中国风机制造技术全面提升,国产化率不断提高,风电的全产业链日趋成熟。然而,当发展进入到一个新的历史阶段时,这种模式也带来了难以避免的困境:弃风限电、风机求大、产能过剩、利润下滑、技术无突破……一系列纷至沓来的问题似乎昭示着风电行业的寒冬已经来临。
国内现有风电具有的随机性、间歇性和风能利用局限的特点,使其无法像其他常规电源那样进行调度和控制,大规模集中开发大风电对电网的安全运行会产生一定负面影响,同时在电源结构配置上要留有调剂的容量。我国传统的电源结构以煤电为主,系统调峰手段有限,风电的大规模集中开发使电网调节更为困难。而对于风电投资人来说,或许他们宁愿风电少一些,也不愿看到风机闲置,尽管绞尽脑汁地减少弃风率,有限的市场终难以承受“风电三峡”之重。在中国的电力环境中,弃风限电、单独求大风机的资源浪费已成为“风电三峡”的隐痛。
如何更好地在风能利用上获得突破,是中国风电具有完全的知识产权是风电行业有识之士所关注的最重要问题。
现在各地的低风速风电是指风速在6-8米/秒之间,年利用小时数在2000小时以下的风电开发项目,就目前的统计数据来看,全国范围内可利用的低风速资源面积约占全国风能资源区的68%,而超低风速是指二级风圈和三级风圈,是指风速在2-6米/秒之间,超低风速资源达到全国风能资源的85%,且超低风速资源接近电网负荷的受端地区。以前这些区域的低风速和超低风速风电开发,几乎一片空白。超低风速更由于国内外技术没突破,国内外都没有利用在2-5米/秒之间的超低风速发电,而这个超低风速占全国风能资源的85%,成为了风能利用的空白。
为突破并网瓶颈,在风电发展方面,国家在“十二五”期间将改“建设大基地、融入大电网”的模式为“集中+分散”的方式,发展低风速风场,开启超低风速利用,并鼓励分散接入电网。